如果形容「快」我們會說趕巴士,而我親友們形容我步入婚姻的過程就像是乘搭火箭一樣,快到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是奉子成婚。

心理學的學識讓我在思考時習慣運用一些模型,婚姻大事也不例外。對這場婚姻的考量,要包含三大議題。
心理學的學識讓我在思考時習慣運用一些模型,婚姻大事也不例外。對這場婚姻的考量,要包含三大議題。
如果形容「快」我們會說趕巴士,而我親友們形容我步入婚姻的過程就像是乘搭火箭一樣,快到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是奉子成婚。
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決定?我通常懶得解釋,乾脆說「緣分」二字,而背後的天時地利人和,還有我所領悟的道理和思考的細節,才是真正促使我決定與他共結連理的原因。這篇我將娓娓道來,記錄自己心中的答案供未來反思,或許也能提供在婚姻中殿堂前徘徊的讀者一些參考。
心理學的學識讓我在思考時習慣運用一些模型,婚姻大事也不例外。我對這場婚姻的考量,
包含了以下三大議題。
社會學家加里貝克爾「當結婚的預期效益大於單身的預期效益時,人們才會選擇結婚。」我也是如此,對我而言,婚姻必須是愛情與麵包。我與先生結婚組成家庭,意味著我們雙方都需要付出人力、物質與時間資源提升效益,而「付出」必須達成共識與平衡,才能在確保效益的同時獲得最大的滿足。在釐清雙方的價值交換時必須坦誠相待,這一切才會有意義。
我與先生可以毫不避諱地說,這場婚姻的「天時」是我當時因工作困境需要居留權,而先生也到了適婚年齡;「地利」是台灣的工作待遇比我的故鄉馬來西亞好,而先生也希望我留在這裡發展;「人和」則是我與先生的相遇,在感情觀、價值觀、經營方式等態度上,無論是相似或互補的情況,都讓彼此感到默契和滿意,是心目中的不二人選,並且有信心一起面對接下來的磨合。我們最初的規畫就建立於雙薪、在新社區租房、按各自薪資比例供家庭支出及儲蓄、重視旅行約會、重視私人空間、各自應對自己的家人、不生育之上,然後步入婚姻了。
「能明明白白地協商損益」這點,在後來我意外懷孕時發揮了它的能耐,因為先生想要留下這個孩子。於是我們為損益做出了協商——先生需負責所有家庭開支、儲蓄及雙方零用金,我包辦家務並付出最多5年當全職主婦養育小孩,同時我能利用自己的閒暇時間賺取個人收入。這就是我們對於付出及損益關係,所達到的共識,以及取得的平衡點。
由此可見,對家庭經濟關係分明的態度,也會影響後續的磨合模式。一開始就開門見山,總比事後拖泥帶水來得輕鬆有效。
我思考婚姻大事時除了分析經濟和損益關係,也十分重視雙方的真實坦誠。對我而言,坦誠相見也意味著我們選擇在步入婚姻前,將兩人相處可能出現的地雷先挖出來。雖然挖出來的地雷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,將彼此炸飛,然後從此各奔東西,但也總比兩個人被一紙婚姻綁著後一起被炸傷來得實際和痛快。
這也能作為婚姻前自設的關卡,攜手度過後雖然不能保證再無變化或地雷,但卻降低了風險,也鞏固了關係。
接下來所考量的是雙方「能不能真實地面對自我」這件事。真實地面對自我,包括了了解並接納自己與對方的「自我」。心理學中的「周哈里窗」將自我認知分為四個領域,分別是:
1、開放我:自己與他人都知道的一面。
2、隱藏我:自己知道,而別人不知道的一面。
3、盲目我:自己不知道,而別人知道的一面。
4、未知我:自己與別人都不知道的一面。
從這四個層面去談論關於「自我」的話題,能促進對彼此的了解。聊天的內容可以側重於向對方講述原本自我保留的一面、鼓勵對方反饋、以及抱持著「提供訊息,而不是指責批判」的態度去溝通,營造好的交流氛圍。
我與先生能夠真實地去面對自己和彼此,促使我更堅信他是我要找的人。因為我想嫁的不是一個完美情人,而是一個真實且相處舒適的人。
耶魯大學的史坦伯格教授將組成「愛情」三個要素——激情、親密與承諾置於三個端點,這三者缺一不可,達成三角形等邊的平衡則代表了完美的愛情。愛情中的激情所指的是浪漫、慾望與性的吸引力;親密是喜歡、溫暖、想要與對方親近的感覺;承諾則是維持關係的意願與忠誠。
隨著戀情的發展,雖然每個要素的側重可能會發生變化,但在步入婚姻前一同去探討彼此之間的愛情,能了解對方更重視什麼樣的相處,從而共同合作去改善不足之處,讓這段愛情關係更能滿足彼此的需求。
雖然現今婚姻與情感的分分合合早已多見不怪,但在正常的愛情關係中,大概不會有人說「我們結婚是為了離婚」吧?能攜手並肩走到最後,應該是大多數人選擇與對方共結連理時的願望,而透過社會心理學理論去反思現況並確認心之所向,不過是讓這個願望更容易實現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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