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在節奏快速的急流裡,我們很容易就被時間沖刷、被金錢腐蝕,迷失在城市裡,找不到自己的形狀,就像柯泯薫在《形狀》裡唱道對自我的質問一樣:「我該是什麼形狀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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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一段日子,她也成為城市裡迷失的一份子,她曾經極度厭惡自己,厭惡自己稚嫩的聲音,甚至否定了整個人生,活著,就像被困在身體裡般不自由。直到心底的一個聲音,把她帶到了台東旅行,鬱結的心在山海的療癒下,終於找到了光。於是這段成長的變化,當時的困惑、不安,所有情緒,細微的光影,被時間風乾,釀成「不能發出聲音」這張專輯裡最真實的生命軌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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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三部曲

「心裡下起雨時,我會躲在這裡。」當黑暗侵襲時,世上好像沒有一種語言能夠描出悲傷的輪廓,越是向外尋求慰藉,瀏覽著社群網站的動態,看更多部電影,或是打更多場遊戲,心裡的空洞卻只是更肆無忌憚地蔓延。〈流刺網流星雨〉唱出了悲傷不被世界諒解的孤獨和忿忿不平。

「心在還活著時,被隨手仍。」像斷了線的風箏,迷了歸途的貓頭鷹,當螢火蟲失去了光,面對全然的黑暗時,還找得到同伴嗎?柯泯薫在〈失去光的螢火〉裡給了答案,黑暗或許能抹去我們的感受,但在黑暗中溫柔等待地是,一群愛你的人。

「沒有光害的世界,沒有紛爭和對立。」身在一片漆黑的夜裡,在歷經了恐懼襲來後,沒有了光害,只剩下自己與自己對話,當我們能真正面對內心的那寧靜角落,不再害怕,在黑暗中便只剩享受了。在創作出〈光害〉這首歌後,她才終於明白了「黑暗就是要讓你找到那個光」。

來到黑暗的終點,在最熾熱的光芒裡學會擁抱黑暗,就能看見在光亮裡,還有一群人在跟你唱和著。柯泯薫將小小的身體裡所乘載的這些真實又巨大的孤獨,毫不保留地記錄在這張專輯中,看著她纖瘦的身影,一如三年前的那個女孩,抱著和他不成比例地大吉他,站在寬闊的舞台上,那份筆直的勇氣和堅定,讓黑暗裡又多了一點星芒。

柯泯薰 · 「離開就是回來」演唱會

日期:2018年8月11日 星期六

地點:誠品生活松菸店B2誠品表演廳

網址:https://www.indievox.com/esliteperformancehall/event-post/209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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