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藝術從寫實進入抽象,開始進行非自然界的描繪,轉而深入研究情感精神面的再現,女性細膩的天性,從未在這股洪流中缺席。台北市立美術館一直將二樓展區視為爬疏藝術史的重要場域,於今年7/20開展了東亞戰後女性抽象藝術家的聯展-她的抽象。

當藝術從寫實進入抽象,開始進行非自然界的描繪,轉而深入研究情感精神面的再現,女性細膩的天性,從未在這股洪流中缺席。台北市立美術館一直將二樓展區視為爬疏藝術史的重要場域,於今年7/20開展了東亞戰後女性抽象藝術家的聯展-她的抽象。
當藝術從寫實進入抽象,開始進行非自然界的描繪,轉而深入研究情感精神面的再現,女性細膩的天性,從未在這股洪流中缺席。台北市立美術館一直將二樓展區視為爬疏藝術史的重要場域,於今年7/20開展了東亞戰後女性抽象藝術家的聯展-她的抽象。
當藝術從寫實進入抽象,開始進行非自然界的描繪,轉而深入研究情感精神面的再現,女性細膩的天性,從未在這股洪流中缺席。台北市立美術館一直將二樓展區視為爬疏藝術史的重要場域,於今年7/20開展了東亞戰後女性抽象藝術家的聯展-她的抽象。
「她的抽象」,藉由邀請日韓臺東亞三國的女性藝術家,自戰後橫跨迄今的抽象藝術歷史軌跡,與觀者一同進行回顧,探究「抽象藝術」於今如何定義?以及如何回應當代繪畫的特殊命題。以「東亞、抽象、女性」為關鍵詞,探究西方現代藝術抽象理念如何經過在地轉譯,經由女性藝術家之手,形成東亞文化的新藝術系譜。為過去東亞藝術史中鮮少受到關注的女性抽象繪畫,補充不可或缺的歷史研究視點。
我們都知道,草間彌生從小就有幻覺,在資質和心靈上有著與生俱來的特殊「傾斜」,長年經由繪畫,試圖與這種傾斜達成平衡。早年的繪畫仍然將自己封閉在精神內側。直到在美國的初期創作,與赴美前的「圓點」作品有所連結,不過是由佈滿畫面的「網狀系列」構成,揭示他心中未能掙脫的束縛。
草間的作品和創作永遠源自於每個人身上獨有的「偏執」,這種偏執帶領她創造藝術的風格。以繪畫空間來實現與自身深處所嚮往的心之開闊,與之所相稱、等價、同等的「質」— 草間彌生想成就的,無非如此
田中敦子的代表作《電氣服》與其他相關作品,大約都是在她三十歲左右創作完成。在那之後的五十年,田中敦子都是以繪畫為創作重心。她的創作始於手、身體、感覺的行動,積極表現抽象精神性的「擴張」。 經過早期的平面創作實驗,她發現具體形狀難以順利表達內心訴求,於是開始脫離單純的二維平面,嘗試創作了《電氣服》。
透過這樣的經驗,她發現將圓形與纏繞於上,彼此之間相連結的線組合起來,是最適合自己想要表達:「沒有形狀之(無形態)開展」的呈現; 浮起的圓形被線複雜相連,無形態遂形成了一個「開展」。
以文字形象符號為起點、建構出賦有時間性的作品,給予觀者空間脫落的視覺經驗,呈現出抽象繪畫世界「之外」的世界,回歸文字自身之表現。這十年間創作的《惺惺.寂寂》系列作品,透過以木棉與布為底的畫布,於上層層堆疊墨韻,表現出物質相互克服、更進一步往高度精神性前進之意圖。
安美子在創作中善用水性墨,藉其濃淡變化讓墨回歸到最原初本質 — 亦即「墨」自身。墨積層此種特殊表現手法,使作品上的墨不再顯得黯淡,而是閃閃發光,因此,安美子的作品寓含著時間性的累積,不僅蘊含文字形象的抽象性,也是物質脫離物性的一種抽象過程。
專研於抽象創作領域的陳幸婉,從早年便嘗試將油漆、石膏、紗網等材質納入繪畫結構,突破二維平面的限制。1994 年她著迷於把衣服放入顏料(或膠)中,她曾如此說道:「它被晾乾後便硬挺起來,似乎已被注入能量,具有了生命力」。
藉由繪畫與藝術家心靈強大的轉化作用,她的創作無疑印證了她的話語:「我要找尋的就是那種純粹、自然、直接而毫不修飾、毫不做作的本質,以及根植於土地與大自然的精神力量。」與其試圖翻譯作品中的視覺語彙,不如放下所知,專注於感受所覺,回應作品內含的強烈情感。
梁光子早期於柏林藝術大學接觸抽象藝術,畫作上分割的色面和自由流動的線條,皆是以符號形象指涉著超越意識的世界,同時也潛含著深厚的東方精神。 此外,她也將傳統「蛋彩畫」的技巧運用於畫布,重現其濃厚卻質樸的質地。迄今,她仍使用蛋彩與墨結合,於韓國當地出產的厚紙上進行創作,觀者能看見由畫布中心往外伸張之力,由多層色彩空間所構建之圓心,象徵回歸本質之初心。
對於抽象藝術本就有喜愛的你們,可要把握這次的機會了!以戰後女性角度解讀與定義抽象藝術的輪廓,北美館「她的藝術」將帶給觀者全新的視野。
展出地點:臺北市立美術館2F展區
展覽日期:2019.07.20-2019.10.27
photo via 台北市立美術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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